疫情對世界的影響在持續，不確定性和危機在困擾著每個人、每個組織。面對巨大的考驗，我們如何透過現象去理解本質，讓自己擁有超越經驗、超越危機的能力？陳春花教授在北大國發院EMBA論壇上，針對“如何與不確定性共處”這個主(zhu)題發(fa)表了精彩演講，以(yi)下(xia)是演講實錄。
過去40多年的(de)發展中，中國經濟一直(zhi)在增長，疫情(qing)帶來了巨大的(de)變化和不(bu)穩(wen)定(ding)性(xing)。這(zhe)對于沒有(you)經歷過衰退環(huan)境的(de)人來說，更加具有(you)挑(tiao)戰性(xing)。
從中長期去看，幾(ji)個變化(hua)是我們(men)(men)(men)不(bu)能忽(hu)視的。在(zai)全(quan)球化(hua)產(chan)業布局上，我們(men)(men)(men)會看到一(yi)種新的布局出(chu)現。原來(lai)(lai)用全(quan)球一(yi)體化(hua)的角度去安排(pai)(pai)的供應鏈(lian)，現在(zai)有可能會做短鏈(lian)的安排(pai)(pai)，或做區域的安排(pai)(pai)；少數大(da)公(gong)司會在(zai)疫(yi)情中變得更加強大(da)，比如支(zhi)持在(zai)線(xian)論壇模式的這些技術(shu)平(ping)臺公(gong)司，因為它直(zhi)接關(guan)聯(lian)我們(men)(men)(men)變化(hua)的生活和工(gong)作方(fang)式；科(ke)技公(gong)司將在(zai)這一(yi)波的挑戰中迎來(lai)(lai)新的發展機遇。
對于企業來說，要活下去、自我變革和不斷創造未來；對于個人來說，要學會跟“新常態”共(gong)處，致力于不可替代(dai)性，并持續學習擁有新(xin)能力和新(xin)的可能性。
雖然這個世界已經不是我(wo)們熟悉(xi)的樣子，但在我(wo)做企業成長的長期研究中發現，無論在何種危(wei)機(ji)下，都有企業能夠脫穎(ying)而(er)出。
在我(wo)(wo)的(de)研究中，我(wo)(wo)發現那些優秀(xiu)的(de)企業，他們能夠超越危機，原因在于他們有三個特別重要的(de)特點(dian)：
第一，需要有足夠(gou)的(de)增長，才(cai)可(ke)應對變(bian)化(hua)。
企業要不(bu)斷地去超越這(zhe)些變化，要求(qiu)自(zi)己有足夠的(de)增(zeng)長。從個體的(de)角度也(ye)是一樣的(de)，如果你(ni)不(bu)能增(zeng)長你(ni)的(de)知識、能力(li)，你(ni)也(ye)很難應對未知。
第二(er)，用持續轉型(xing)變(bian)革來獲取自(zi)己(ji)的生(sheng)長。
比如，疫情期間，如果你還只是(shi)習慣于(yu)線(xian)下(xia)(xia)開店，你就(jiu)沒有辦(ban)法在(zai)物理距(ju)離被阻(zu)隔(ge)的(de)情況下(xia)(xia)有增(zeng)長(chang)(chang)。而那些(xie)很快從(cong)線(xian)下(xia)(xia)變到線(xian)上(shang)的(de)店鋪，有些(xie)獲(huo)得的(de)增(zeng)長(chang)(chang)甚(shen)至(zhi)比它原(yuan)來在(zai)線(xian)下(xia)(xia)開店獲(huo)得的(de)還要多。我想(xiang)這種增(zeng)長(chang)(chang)就(jiu)是(shi)源于(yu)是(shi)否用持續轉型變革(ge)來獲(huo)取自己的(de)增(zeng)長(chang)(chang)。
第(di)三，遵從市場規律，遵從客觀(guan)發展(zhan)規律。
我們今天的市場規律是什么？除了在宏觀的概念上，我們能看到的一個基本規律——世界經濟進入“新常態”，從微觀上來講，市(shi)場(chang)(chang)也在發生(sheng)一些(xie)規律變化。你不能用原(yuan)有(you)的經(jing)驗(yan)來理解(jie)當下的環境和市(shi)場(chang)(chang)，而是要(yao)遵從于市(shi)場(chang)(chang)規律和客(ke)觀發展的規律，超越經(jing)驗(yan)。
管理不確定性的能(neng)力成為關鍵(jian)
優秀的(de)(de)企(qi)業(ye)其實(shi)(shi)它們共性的(de)(de)特征就(jiu)是這三點(dian)，按照這個邏(luo)輯，我相信(xin)其實(shi)(shi)很重要的(de)(de)就(jiu)是，這些(xie)優秀企(qi)業(ye)的(de)(de)管理(li)者，要有管理(li)不確(que)定性的(de)(de)能力。
過去(qu)，我們會強(qiang)(qiang)調作為管理(li)者需要擁有組織能(neng)(neng)力(li)(li)、表達能(neng)(neng)力(li)(li)、人際關系的(de)能(neng)(neng)力(li)(li)、概(gai)念能(neng)(neng)力(li)(li)、戰略能(neng)(neng)力(li)(li)、經(jing)營(ying)能(neng)(neng)力(li)(li)等等，但是今天，還有一個我們以往(wang)沒那么(me)強(qiang)(qiang)調的(de)能(neng)(neng)力(li)(li)變得(de)非常重要，就是管理(li)不確定(ding)性的(de)能(neng)(neng)力(li)(li)。
我們如何擁(yong)有(you)管理不確定(ding)性的能力？
第一，識別不確定性
這種識別其實有很多人(ren)下過定(ding)義，比如拉姆·查蘭就(jiu)說過，我們(men)在不確(que)定(ding)性當中實際上(shang)是有兩種，一種叫(jiao)經營性的(de)不確(que)定(ding)性，一種叫(jiao)結(jie)構性的(de)不確(que)定(ding)性。
經營性的(de)(de)不(bu)確(que)定性，對于從(cong)事(shi)經營的(de)(de)管理者，是比(bi)較容易理解的(de)(de)。比(bi)如(ru)行(xing)情的(de)(de)變(bian)化，供應鏈的(de)(de)變(bian)化，成本(ben)的(de)(de)變(bian)化，還有(you)顧客的(de)(de)變(bian)化，它(ta)實際(ji)上都(dou)會(hui)在一定程度上影響整(zheng)體格局的(de)(de)，但并不(bu)會(hui)對原本(ben)格局產生根本(ben)性影響。而且從(cong)某種意義(yi)上來講，經營的(de)(de)不(bu)確(que)定性還是在一個可以(yi)認知(zhi)的(de)(de)范(fan)圍內。
結(jie)(jie)構性(xing)(xing)的(de)(de)(de)不確定性(xing)(xing)，它(ta)會改變產業(ye)格局，帶來根本性(xing)(xing)影響。比(bi)如在線技(ji)術出現的(de)(de)(de)時(shi)候，很多(duo)傳統的(de)(de)(de)零售業(ye)沒有特(te)別(bie)在意，我們總是(shi)依據(ju)經驗覺得買東西的(de)(de)(de)人都是(shi)會在線下(xia)，然后就沒有特(te)別(bie)關(guan)注結(jie)(jie)構性(xing)(xing)不確定性(xing)(xing)。
但是像(xiang)阿里巴(ba)巴(ba)、亞(ya)馬遜這些(xie)企業(ye)，它其(qi)實就是意識到了這個(ge)部分。它們(men)理解零售(shou)的時候(hou)，跟傳統的百貨業(ye)的零售(shou)理解就不(bu)一樣。我(wo)們(men)不(bu)能(neng)說原來的百貨業(ye)做得(de)不(bu)夠好，其(qi)實是這個(ge)行業(ye)發生了結構(gou)的不(bu)確定性。
所以我常常說行(xing)業的很多(duo)顛(dian)覆其實都不是從(cong)內部產(chan)生的，原因(yin)是我們在一個熟悉的行(xing)業里邊，對于結構(gou)性的不確定性不敏感。
在疫(yi)情沖擊(ji)下，如(ru)何(he)在外部環境不增長(chang)的(de)(de)(de)(de)情況下去理解增長(chang)？需要(yao)關(guan)注(zhu)行業(ye)本(ben)質的(de)(de)(de)(de)變(bian)化。而關(guan)注(zhu)行業(ye)本(ben)質的(de)(de)(de)(de)變(bian)化，就意(yi)味(wei)著很(hen)多行業(ye)在疫(yi)情的(de)(de)(de)(de)變(bian)化下會(hui)有結(jie)構性(xing)的(de)(de)(de)(de)不確定性(xing)出現。如(ru)果你有能(neng)(neng)力(li)去識別(bie)結(jie)構性(xing)的(de)(de)(de)(de)不確定性(xing)，你才(cai)真的(de)(de)(de)(de)有能(neng)(neng)力(li)去管理不確定性(xing)。
因(yin)此，我們(men)會看到(dao)一些讓(rang)我們(men)覺(jue)得特(te)別震撼的(de)(de)案例，比如柯(ke)達。事實(shi)上，柯(ke)達對數字化技術的(de)(de)理解是(shi)走(zou)在行業(ye)前端的(de)(de)，公司內部已有人提(ti)出大力發(fa)展(zhan)數碼(ma)相(xiang)機，以(yi)及推動產品市(shi)場推廣的(de)(de)意見。
但是，因(yin)為傳統業(ye)務的(de)優勢非常明(ming)顯，他(ta)們(men)甚至認為數碼技術(shu)應該運用在拓展膠(jiao)片業(ye)務上，而沒有(you)真正理解數字(zi)技術(shu)帶來(lai)的(de)是全新(xin)的(de)消費行(xing)為改變，顧(gu)客價值也隨之改變。
因為(wei)柯達(da)固守自己(ji)原有的(de)業務模式，但是消費(fei)者已經改變了。2012年(nian)1月，美國柯達(da)公司正式申請破產(chan)保護。當(dang)月，柯達(da)市值由高峰時(shi)的(de)300億(yi)美元(yuan)跌(die)至1億(yi)美元(yuan)左右。
可是這個領域里的富士(shi)膠(jiao)卷，在理解到數(shu)字化(hua)帶來的產業(ye)變(bian)化(hua)后，在2003年，企(qi)業(ye)進行戰略(lve)轉型。富士(shi)膠(jiao)片削減了膠(jiao)片業(ye)務的支(zhi)出，加(jia)大數(shu)碼相機的研發和推(tui)廣(guang)力度，同時將(jiang)傳統(tong)的膠(jiao)片專注于(yu)醫用行業(ye)。
所(suo)以10年后，柯達申請(qing)破產保護時，富士市(shi)值超過100億(yi)美元。這兩家公司在數字化進(jin)程當(dang)中，地位完全變了。
今天，我(wo)們(men)可能會(hui)感受到很多變(bian)化，很多的不確定(ding)，你(ni)要有(you)能力去(qu)識(shi)(shi)(shi)別它，一(yi)方面去(qu)識(shi)(shi)(shi)別哪(na)些是經營的不確定(ding)性，一(yi)方面去(qu)識(shi)(shi)(shi)別哪(na)些是結(jie)構(gou)性的不確定(ding)性。只(zhi)要你(ni)能夠把(ba)結(jie)構(gou)性的不確定(ding)性識(shi)(shi)(shi)別出(chu)來，然后為其(qi)投入，做自己的超越和轉型，新機(ji)會(hui)就會(hui)出(chu)現。
第二，與不確定(ding)性共處
對于管理者(zhe)來說，擁有識別不確定性(xing)的(de)能力后，還要學(xue)會讓自己擁有與不確定性(xing)共處的(de)能力。
疫情剛來時，我就寫(xie)了一(yi)本書《危機自救：企業(ye)逆境(jing)生存(cun)之道》，在書中我給的第一(yi)個建(jian)議，就是(shi)極速(su)調整認知。希望你(ni)能夠跟不確定性去共處，不要焦慮(lv)，不要不安(an)，也不要躲避，你(ni)就是(shi)要學(xue)會跟它共處，因為它就是(shi)一(yi)個真(zhen)實的存(cun)在。
我們(men)如(ru)何做到與(yu)不確定共處(chu)？
1.先改變自己
我(wo)們都非常習慣要穩定(ding)(ding)性(xing)和安(an)全感(gan)，因為沒有一(yi)定(ding)(ding)的(de)(de)(de)穩定(ding)(ding)性(xing)，我(wo)們實際(ji)上(shang)是沒有辦法獲(huo)得績(ji)效的(de)(de)(de)。所以大量(liang)的(de)(de)(de)管理者(zhe)不(bu)(bu)愿(yuan)意(yi)打破原有的(de)(de)(de)格局，也不(bu)(bu)愿(yuan)意(yi)改(gai)變自(zi)己。但是我(wo)們現在遇到的(de)(de)(de)不(bu)(bu)確定(ding)(ding)性(xing)就(jiu)是一(yi)個完全不(bu)(bu)穩定(ding)(ding)的(de)(de)(de)狀態，外部(bu)環境就(jiu)是不(bu)(bu)確定(ding)(ding)的(de)(de)(de)，就(jiu)是不(bu)(bu)穩定(ding)(ding)的(de)(de)(de)，你(ni)想要穩定(ding)(ding)性(xing)、安(an)全感(gan)也不(bu)(bu)太(tai)可(ke)能，所以一(yi)定(ding)(ding)是先改(gai)變自(zi)己。
2.雙業務模型
所(suo)謂雙業(ye)務(wu)模型就是(shi)原(yuan)有(you)(you)的業(ye)務(wu)該(gai)怎么做，想盡(jin)辦(ban)法繼(ji)續做下(xia)(xia)去(qu)，同時布局和發展新(xin)業(ye)務(wu)，做一個新(xin)的東西。對于很(hen)多企業(ye)來講(jiang)，為什么轉型很(hen)難(nan)做，應對不確(que)定性很(hen)難(nan)，是(shi)因為我(wo)們只有(you)(you)一套業(ye)務(wu)邏(luo)輯。就像我(wo)們今天所(suo)有(you)(you)的老師，如果我(wo)們堅(jian)持只會線下(xia)(xia)上課，那么肯定在疫(yi)情危機當中就沒辦(ban)法完成教學任務(wu)，因為已經沒有(you)(you)線下(xia)(xia)上課的這(zhe)種可能(neng)性。
3.打破平衡
所有(you)問(wen)(wen)題(ti)(ti)的出現，有(you)可能(neng)都(dou)是一個機(ji)會。所以(yi)(yi)不(bu)要怕問(wen)(wen)題(ti)(ti)，問(wen)(wen)題(ti)(ti)中(zhong)才會有(you)機(ji)會。所以(yi)(yi)很多時候我們要做的其實就是訓練我們自己的自我調整(zheng)。
4.顧客體驗
在經營中能(neng)夠幫助(zhu)你(ni)的(de)(de)人真(zhen)的(de)(de)就是(shi)顧(gu)客(ke)(ke)，你(ni)要回到(dao)顧(gu)客(ke)(ke)那去，理解(jie)顧(gu)客(ke)(ke)遇到(dao)的(de)(de)難(nan)題是(shi)什(shen)么。今(jin)天的(de)(de)管理者(zhe)要保有對顧(gu)客(ke)(ke)需求的(de)(de)直覺，能(neng)夠以顧(gu)客(ke)(ke)體(ti)驗作為評(ping)價的(de)(de)標準(zhun)。
所以(yi)我非常同意(yi)一個(ge)說法，如果(guo)我們(men)看到(dao)這(zhe)些不確定性，這(zhe)些危機(ji)的沖(chong)擊，給很多人(ren)帶來(lai)困難，如果(guo)我們(men)愿意(yi)站在顧客端去(qu)感受他們(men)的困難，然后又(you)能給他們(men)找到(dao)解決方案(an)，我們(men)就獲得了(le)機(ji)會。
可是我(wo)們確實會(hui)發(fa)現很多管(guan)理者對顧客的(de)直覺和敏感度真的(de)不夠(gou)。我(wo)在過(guo)去的(de)研(yan)究和觀(guan)察(cha)里邊(bian)，感受(shou)最深的(de)就是職位(wei)越(yue)高，離顧客越(yue)遠(yuan)；企業做得越(yue)大，離顧客越(yue)遠(yuan)。
綜上，想要與不(bu)確定性(xing)共處(chu)，其實沒有想象的(de)那么難(nan)，如果愿意(yi)改(gai)變(bian)自己，擁有兩套業務發展模式和(he)邏(luo)輯(ji)，打破平衡，把變(bian)化和(he)問題(ti)視(shi)為機會，去理解和(he)敏感顧客(ke)面(mian)對的(de)難(nan)題(ti)，我(wo)相信(xin)你就有機會，你也(ye)就可以跟不(bu)確定性(xing)共處(chu)。
第三，擁有定力
面對不(bu)確定的環境，我們對管理者有(you)一個(ge)要(yao)求：越是在不(bu)確定當中，越要(yao)有(you)定力。
定(ding)(ding)力(li)(li)從哪(na)里來？我(wo)發現擁有(you)定(ding)(ding)力(li)(li)的管理者通(tong)常有(you)四種(zhong)心態。我(wo)要求自己要有(you)這四種(zhong)心態，也希望(wang)你(ni)能夠把(ba)它(ta)們歷(li)練出(chu)來。
1. 積極的心態
我第一次出任公司總裁時，老板有一句話對我影響非常大，他說，“凡事往好處想，往好處做，就會有好結果”。這是一個非常積極的心(xin)態。我自(zi)從知道這句話之后，一直(zhi)到現在，無論遇到任(ren)何挑戰(zhan)、任(ren)何問(wen)題(ti)，都會閉上眼(yan)睛(jing)對自(zi)己說，凡事往好(hao)處(chu)想，往好(hao)處(chu)做(zuo)，就會有好(hao)結(jie)果(guo)。然(ran)后事實(shi)上也真的會有好(hao)的結(jie)果(guo)。
當我(wo)第二(er)次回(hui)到企業做戰略和(he)組織的全面(mian)轉型時(shi)，因(yin)為轉型會影響到所有人，大(da)家(jia)都不太能理解，我(wo)那時(shi)就用這句話(hua)跟大(da)家(jia)講，慢慢地大(da)家(jia)就可(ke)以(yi)理解了(le)。
所以(yi)我們(men)需要你有一個積極的(de)心態(tai)，在做(zuo)任(ren)何事情時，都(dou)很單純(chun)地(di)去做(zuo)，不(bu)要想那(nei)么多(duo)。就像今天(tian)，遇到這么大(da)的(de)疫情沖擊，如(ru)果你依然能(neng)很安靜地(di)去做(zuo)你正(zheng)在做(zuo)的(de)事情，你的(de)結(jie)果也會出來。
成功的(de)管理(li)者有(you)一個特點，就是對模糊性和風(feng)險的(de)承(cheng)受能(neng)力。如果你不(bu)(bu)能(neng)接受模糊性，不(bu)(bu)能(neng)承(cheng)受風(feng)險，實(shi)際上就很難有(you)定力。
2. 歸零的心態
面(mian)對新挑戰、新問題，我們需要(yao)把(ba)原來(lai)的經驗先(xian)放下(xia)，因為(wei)僅(jin)僅(jin)依靠過去(qu)的經驗走不到未來(lai)。我鼓勵(li)大家持續學(xue)習，不斷重構知(zhi)識體系，因為(wei)學(xue)習是一個特別(bie)好的清零的過程。
我(wo)在企(qi)業中做企(qi)業文化(hua)時有一個很深的(de)(de)(de)感受，我(wo)們(men)接受新東西并(bing)不(bu)難(nan)，真正(zheng)難(nan)的(de)(de)(de)是(shi)，如何把(ba)舊(jiu)的(de)(de)(de)觀念(nian)清(qing)理掉。那些能夠不(bu)斷成長(chang)和面對變化(hua)、挑(tiao)戰的(de)(de)(de)人(ren)，一定是(shi)擁有歸零心態的(de)(de)(de)人(ren)。
3. 開放的心態
開(kai)放的(de)心態(tai)就是你愿(yuan)不愿(yuan)意(yi)打開(kai)自(zi)己(ji)，包容變(bian)化，接納(na)挑戰，學習未(wei)知。在物(wu)理(li)學的(de)概(gai)念中，能(neng)(neng)量就是通(tong)過不斷開(kai)放自(zi)身與外界交(jiao)換而獲得。如(ru)果你沒有能(neng)(neng)力跟外界交(jiao)換能(neng)(neng)量，你自(zi)己(ji)的(de)生命也會枯(ku)竭。
4. 確信的心態
要有(you)一種相(xiang)信的(de)力量，相(xiang)信你(ni)的(de)夢想和(he)目標(biao)，相(xiang)信你(ni)的(de)伙(huo)伴，相(xiang)信你(ni)的(de)上司，相(xiang)信你(ni)的(de)家人，最后要相(xiang)信你(ni)自己。
在今天，面對技術、數字化的挑戰，知識非常重要。我是一個受益于知識的人，我也一直鼓勵大家相信知識的力量。泰戈爾有一個對愛情的描述，“因為相信，所以看見”。這(zhe)句(ju)話馬(ma)云也在用，我希(xi)望你(ni)也能(neng)擁有(you)這(zhe)種確信(xin)的(de)心態。